《山海经》称非洲为“离耳国”,中国先民早就到过非洲?
远在明初时期,中国的舰队就已经远航到东非的肯亚等地,甚至可能到过马达加斯加;而在埃及亚历山大城遗址中,则发现有中国宋代瓷器及唐三彩的碎片;在唐代文学中常常提及“昆仑奴”这种黑仆人。这些都说明了在很早以前,中国就已经开始了与非洲的交往,而且有很多古人到过那里。不过有没有更古老的相关信息呢?
《左传哀公二十二年》记载鲁哀公在西部边界狩猎时捕获一只“麒麟”。这种动物频繁地出现于古代中国典籍的记载之中,并且与龙、凤、龟合称为“四瑞”。其实根据宋、元、明、清各代《职贡图》的描绘可以看得出来,所谓南蛮“朝贡”给中国的麒麟就是长颈鹿。众所周知,长颈鹿是野生于非洲中、东部大草原上的动物,而这种动物早在春秋时代已为中国人所知,只是不常见,故以为是异兽而已。
那么这便意味着,先秦时期的中国人必然和非洲大陆有过接触。而且《山海经》那个时代的先民远游能力,似乎被现代人大大低估了。这一点充分体现于《山海经》中对其他遥远大陆的记载内容,往往被后人视为神话怪谈。
《海内西经》记载:“流沙出钟山,西行又南行昆仑之虚,西南入海黑水之山。”我们知道中国近处沙漠区域的西南绝不会有海,而且还要是“黑水”,这实际上是在伊朗与伊拉克交界地区,而其西南为小亚细亚南部或中东地区,乃靠近地中海。
我们还知道早在公元前八世纪,埃及人便已经派遣腓尼基人环绕了整个非洲,而在此之前一千三百年,埃及人便已经知道“努力比亚人”(即伊索比亚及苏丹),这一地区有大量黑人经此进入埃及、西非与克里特。在小亚细亚的西台帝国,甚至有黑人组成的王室卫队。相信该地的动物也由相应通道进入这些地区,而中国人大概也由此而得到长颈鹿,命名为“麒麟”。
中国先民认识黑种人,最早显然也不是从唐代的“昆仑奴”开始的。《山海经·海内南经》记载有一种人是“为人面目手足尽黑”。这种极深色皮肤的黑种人,可能是非洲大陆中、东部的人。《海内经》:“又有黑人,虎首鸟足,两手持蛇,方啖之。”“虎首”形容头部额宽唇厚,这正是非洲尼格罗人种的典型特征;而“鸟足”乃形容四肢精劲有力,也符合黑种人的体质。非洲大陆湿热多蛇,至今仍有许多部族有生食蛇肉的习俗,例如布什曼人便视生食腹蛇为美味。这些生动形象的描述,说明《山海经》时代的中国先民,对非洲当地人的生活有较详细的了解。只不过后人长期传说,便成了一些类似神话的怪谈奇闻而已。
《大荒西经》载:“西北海之外,大荒之隅,有山不合,明日不周负子。”“不周负子”,古音隶读为“泊著比结”,很接近于“莫桑比克”的读音;“有山不合”,即指地质断层带造成的裂谷。“莫桑比克”此地的东非大裂谷深达六千七百米正合于经文记载;而后文说“寿麻正立无景,疾呼无响。爰有大暑,不可以往”。“大暑”指非洲大陆的炎热气候,为华夏族所不能适应,所以说“不可以往”。这里邻近索马里的赤道穿越线,阳光直射,所以说影子与光线垂直而“正立无景”。
《山海经》中称非洲为“离耳国”,意为形状像没有耳朵的人。陕西省西北大学文物陈列室里,藏有五千年前古人制的南部非洲拟人化的地图,即那个被称为“且形器”的陶祖。高五点九厘米,轮廓与现代绘制的南非地图轮廓完全吻合。因为中国从史前到清代地图都是上南下北,而现代地图都是上北下南,所以要把现代地图颠倒过来成上南下北方向,才能看出史前南非地图轮廓与现代地图部分几乎完全吻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