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童年的记忆中“亚非拉”是个强化概念,好像亚洲非洲拉丁美洲(即南美洲)是兄弟,其它洲都不是。谁知世界五大洲里我最后一个踏上非洲,而且是非洲的最南端——南非,南非东南西三面环海,地理位置得天独厚,虽雨水少但日照充足,钻石黄金产量世界第一,为非洲最富裕国家之一。
我们从北京出发,乘坐国泰航空,经香港飞约翰内斯堡,然后换乘小飞机飞往胡德斯普瑞特,由于换乘时间长,路途用了27个小时,有些辛苦,但在飞机降落滑行之时,跑道一侧居然有疣猪一家悠闲散步,让旅途的劳累顿时烟消云散,没想到南非的野生动物果真名不虚传。
我是作为野生救援公益大使来南非的,目的是宣传人与动物和谐共生,宣传“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”的理念,让公众知道世界本应美好,由于人类的贪婪,野生动物灭绝的速度很快,10年间,非洲野生犀牛由于人的盗猎,减少了95%,情况岌岌可危,目前每年仍有逾千头的犀牛被盗猎,前景十分堪忧。
(图片提供:InvestecRhinoLifeline)
犀牛制品自古只有亚洲人利用,中国明朝晚期喜制犀角杯,用之饮酒以为长寿,李时珍又将犀牛角收入药典《本草纲目》中,说得语焉不详,许多描绘已脱出治病范畴,比如“神通开水,飞禽过兽见之皆惊”。正是由于犀角的过度神化,犀牛便引来杀身之祸,亚洲犀业已灭绝,非洲犀危在旦夕。
忐忑踏上南非之路,我们能见到大自然中自由自在的野犀牛吗?这个庞然大物知道我们为它而来吗?在它的小眼睛当中,我们人类是个什么东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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