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下,被困住的我们,在狂欢的她们h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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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笼罩下的第三年,人类并没有赢。

甚至大多数国家选择缴械躺平,哪怕隐患重重、代价惊人。

直至现在,我们仍在与病毒顽强斗争。

但出乎意料的是,当人类长时间处于混乱低迷的境遇,无法像从前那样探究这个世界时,这个世界却因为我们的短暂缺席,开始恢复美丽。

在我们感叹着被偷走了三年的时候,大自然正在偷偷喘息久违的自由。

你可能想不到,疫情期间,全球二氧化碳排放量下降超过6%。

在人类瘫着的时候,实现有纪录以来的最大减幅。

除此之外,各地水质明显提升:

印度恒河氧气含量增加了80%;

大西洋海岸海水清洁度评级直接从差晋升到良。

人类的“无为”,反倒成全了世界的清澈与安静。

推荐大家带着小孩来看看这部BBC的纪录片《地球改变之年》,自年4月开始拍摄,横跨5大洲各个城市。

这不纪录片让我们直观地感受到,疫情下缺少人类参与的世界,原来会变成这样!

可乐妈妈看完之后惊觉:地球最大的毒瘤,竟是我们自己。

仅仅是因为疫情减少了出行,大自然就可以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进行自我修复。

或许,这场全人类的灾难,对她来说,或许是一份久违的礼物。

在南非海岸,昔日游人如织的沙滩、热闹繁华的街道,如今变得空空荡荡。

非洲企鹅们一大早列队整齐地穿过城市,雄赳赳地来到沙滩上。

如今,它们不必等到游客散去的夜里才能下海觅食,再将食物运回家反刍给孩子。

现在它们每天想来几趟就来几趟,想什么时候光临就什么时候来。

嗷嗷待哺的小企鹅们,伙食从以前的每天一顿,跃升到一日三餐的小康水平。

可在过去30年,由于食物的匮乏、嘈杂的噪音,这里的非洲企鹅数量下降了70%。

在疫情期间,有些企鹅家庭甚至富足地养起了二胎,还罕见地出现了双胞胎。

而在日本奈良,作为头号网红的梅花鹿,昔日都是靠游客投喂的米糠和饼干生存。

一夕之间,它们失去了唯一的食物来源,大家都在担心梅花鹿会不会饿死饿瘦。

事实证明:人类,你多虑了。

只见老梅花鹿们轻车熟路地带着小伙伴,穿过高楼林立的城镇。

它们来到一片青草地,惬意地晒着太阳、吃着草、啃着树叶。

研究也表明,这种新的饮食结构对梅花鹿来说更合理和健康。

是钢筋水泥侵占了它们的水源和草地,这群生性胆小的动物为了活下去,只好摆出亲近的姿态接近游客。

其实,动物们远没有想象中那样依赖人类的“恩赐”。

不打扰,对它们来说,就是最大的温柔。

美国西海岸阿拉斯加湾,每年有多万艘游轮航行其中。

疫情禁航期间,海面下的分贝足足小了25倍。

通常要与邮轮分享这片水域的座头鲸们,终于享受到了久违的清净。

母鲸和幼崽之间甚至发明了新的呼唤信号。

没有来噪音的海底,让它们即使隔得再远也能听见彼此的声音,让母鲸得以远距离觅食,幼崽成活率远远超过了之前少得可怜的7%。

在封城几小时后,因为交通噪音减少了70%,所以人们在美国旧金山金门大桥下听到了白冠麻雀的叫声。

这种鸟的叫声原本被汽车声淹没。

在印度加朗达尔封城12天后,摄影师安舒尔·乔普拉在自家的屋顶上看到了多公里以外的喜马拉雅山。

安舒尔激动地说:“我无法相信喜马拉雅山在雾霾后面藏了三十年。“

疫情持续4周以后,全球游客减少了一亿一千四百万,美国佛罗里达州的海滩通常挤满了度春假的人群,现在却空无一人。

赤蠵龟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在海滩上安宁的产卵。它们筑巢的成功率从40%提高到了61%。

疫情持续3个月以后,世界各大城市人流量减少了90%。

在南非圣卢西亚,河马走进了加油站。在以色列特拉维夫,胡狼在公园里游荡。

在智利圣地亚哥,人行道上有美洲狮出没,仿佛此刻,它才是城市的王。

疫情持续4个月后,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,水豚突袭了郊区别墅的花园,最后被宠物狗赶跑。

在南非姆普马兰加省,长尾黑颚猴,黑斑羚,安氏林羚,非洲金钱豹成了豪华旅馆的主人。

在南非开普敦,非洲公驴企鹅在海里捕到鱼后,通常要等到天黑才能够上岸饲喂雏鸟。

但是在疫情持续6个月后,因为没有了人类的干扰,它们一天可以饲喂雏鸟两到三次。

在肯尼亚马赛马拉,猎豹在捕获猎物后只需要几声啾鸣声就可以召唤来几百米外的幼崽。

在疫情之前,围观猎豹捕猎的人群会发出很多噪音,对猎豹造成干扰。

城市的人类被困,动物却好像重新做回了主人。

在纪录片之外,你我身边,也能明显察觉到“疯狂动物城”的意味。

还记得年初,刚刚封城的武汉街头,一只野猪在深夜的公路上撒蹄狂奔。

野兔也毫不示弱,在马路中央疯狂赛跑。

还有南京玄武湖里游泳的野猪、云南亚洲象的迁徙连续剧、上海数量激增的貉,它们自在的模样似乎都在炫耀:哼,可恶的人类,你们终于嚣张不起来了。

看到这里,你是不是在想,这有什么好的?

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城市被动物入侵了吗?

可是我们从自然界的发展来看,是我们入侵了它们长期赖以生存的栖息地,是我们吝啬的霸占了它们的家,甚至不允许它们“越雷池一步”。

是我们逼得它们不得不另寻家园,逼得它们站在我们的对立面。

我们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吗?

我们是不是还在天真的想着,等疫情结束,动物们又要“灰溜溜”地藏起来了?

可研究表明:走入城市的动物,它们的免疫系统和遗传机制,很可能已经伴随着对城市的适应,发生了改变。

也就是说,它们也许就不走了。

以貉为例,过去学界都认为它是一种非常胆小的生物。

可如今,上海的貉可以大胆地与小区里的猫共享猫粮,它们学会了躲避车辆、耐受噪音、翻找生活垃圾。

甚至被人类诱捕也没有表现出恐慌,而是津津有味地研究起笼子里的机关和杂草。

正如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研究员王放所说的:

人与野生动物相处在同一个城市,并不必然就会存在矛盾。

很多时候,不是共存无法实现,而是人类的傲慢与自私,斩断了这种可能。

这些小生灵的“都市历险记”,与其说是闯入,不如说是回家。

你看,多痛心啊,只有我们缺席,它们才能回归。

在记录片的结尾,摄影团队来到了印度阿萨姆邦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。

在这里,村民们和野象有着不共戴天的世仇,几十年来,双方争斗不休,或死或伤。

印度每年约有人和只大象在冲突中丧生。

起因是村民们为了种植更多的粮食,不断开垦田地,导致野生亚洲象的栖息地逐年锐减。

如今它们的生存面积,已不足之前的5%。

大象也有求生欲,它们为了好好的活下去,也只能一次次地走进村庄,去田间觅食。

而村民看见辛苦种植的粮食被大象糟蹋,当然气不打一处来。

就是这样年复一年地相互挤压,互相伤害。

直到疫情爆发,在自然保护组织的发起下,这些空闲的劳动力在村庄和森林之间,制造了一片缓冲地带——种植速生水稻和草,供大象食用。

果然,象群吃完缓冲带的植物后,就安静礼貌地离开了,再也没到过村子里。

你瞧,它们哪有那么多想法,它们想要的,不过是温饱罢了。

我没有办法要求所有人都偶爱动物、爱自然,但至少在生命面前,无论大小,都心怀尊重。

因为只有互相尊重,一切和谐才有可能,我们的发展才有长足的希望。

别忘了,这片土地,原本就允许生物多样性的存在。

疫情总会过去,人类的封锁也不会永远持续,自然界这样的安宁也不会持续太久。

而我们并非与独立于自然之外,与大自然是紧密相连。

“健康的环境,才能有健康的人。”

帮助动物们生存下去,也是在帮助我们自己收获繁荣和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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